舔了舔嘴角流出的鲜血,无名很满意这种感觉。
他感到灵魂得到了升华。
为她把被子盖好,无名正打算离开,这时,门外传来了三头犬的叫声。
无名神色一凝,但马上就放松下来,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。
轻轻拉开门,看着门口愤怒的扎尔斯,微妙微微一笑:“嘘,她睡着了。”
扎尔斯面色不善的说到:“没想到我居然会看走眼,让小贝蒂和一个黑暗生物一起独处这么久。”
说完,透过无名和门槛的缝隙,看向房间内,放心贝蒂只是睡着了,才松了一口气。
虽然脸色有些苍白,但至少还活着。
无名没有阻止他,而是有些好奇的问到:“为什么之前你没有发现我,现在突然就发现了呢。”
扎尔斯收回目光,嗤笑到:“先生,别的吸血鬼在人多的时候猎食时,都将气息隐藏得很好,生怕被人发现,你倒好,完全反过来,在猎食时完全暴露了气息,该是说你无知呢,还是说你胆大妄为呢。”
无名露出了然之色,向前走了一步,关上了身后的房门:“这可以说是我第一次猎食吧,没注意,下次一定会注意一些,给你舔麻烦了。”
说完,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,示意身后的贝蒂已经睡着了,然后向楼下走去。
全程根本没有动手的打算,甚至都没有在意脸色深沉的扎尔斯,将自己的背后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扎尔斯面前。
扎尔斯很犹豫,无名这么毫无防备,让他无法确定他究竟是装的,还是真的有恃无恐。
咬咬牙,扎尔斯跟了下去。
下到一楼,无名发现大厅里多了许多人。
他们都拿着这武器,棍棒刀剑甚至是弩都有,见到无名下来,皆脸色不善的围了上去。
其中,一个肌肉发达是酒保面露凶光:“小子,我刚刚说过什么?看来你是不想要你的蛋蛋了。”
无名眉头一皱,他很讨厌他这种说话粗鲁的人。
手微微一挥,三头犬便化为一道闪电,向出声的酒保扑去。
这个酒保只觉得眼前一花,然后一股巨力从胸口上传来,接着,整个人就倒飞出去,一路上碰倒了好多座椅,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击飞的。
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时,三头犬已经回到了无名身边,狰狞的三个狗头咧着嘴,露出狰狞的獠牙,眼底泛着幽光。
扎尔斯脸色大变,也不在跟在无名身后,而是一个纵身从楼梯旁跳下,来到人群前,忌惮的看着无名脚边的三头犬。
“这是从未见过的黑暗生物,昨天的事情是你干的?”
无名摇头否认,指着脚边的三头犬:“不是我,是它。”
说完,他看着气势明显是弱了一些的人群,露出苦恼之色:“你们不去看看你们的小公主,来这围着我干什么?我现在心情不错,不想杀人,而且,你们血很臭,我很讨厌。”
“放肆!”
扎尔斯喝到:“你不知道这里是哪吗!这是猎人工会!会长和几个副会长马上赶到,到时候你可别求饶。”
“求饶?”
无名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,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:“让我求饶?”
最后一个话音落下,无名瞬间消失在原地,下一秒,他出现在扎尔斯面前。
扎尔斯瞳孔一缩,下意识的反手握住腰间的匕首,想向无名刺去。
可在无名眼中,他的动作比蜗牛快不了多少。
无名摇摇头,闪电般的伸出手,抓住扎尔斯的手腕,然后轻轻一甩。
扎尔斯整个人直接就腾空飞起,然后重重的落到地面上,口中直接呛出一口鲜血。
在无名动的刹那,三头犬也跟着动了。
它如同进入羊群的猛虎一般,飞速在人群中穿梭着。
它可不像无名那么收敛,锋利爪子以及闪电般的速度,使碰到它的人,不是死就是伤,一时间酒馆内不断传出哀嚎。
看着血肉横飞的场面,无名微微皱起眉头,呵斥到:“傻狗,收敛点,太难看了,不想再帮你把身上的血再洗一遍。”
三头犬停下来,转过头,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。
显然,他还没明白收敛点的意思。
但他也知道主人有些不开心,看了看身上白一块红一块的毛,有些已经结成了一撮一撮的,它三个脑袋似乎想通了什么,乖乖走到无名身边。
此时酒馆内,大多数酒保与猎人已经被三头犬击伤,甚至还有好几个已经断胳膊断腿了,鲜血直流,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。
对于地板上黑红的鲜血,无名有着说不出的厌恶,和贝蒂相比,这些血如同下水沟中的废水一般,肮脏恶臭。
看着不远处挣扎着爬起来的扎尔斯,无名在柜台找了一个板凳坐下,指着酒架上的罗曼尼康帝,对三头犬努了努嘴。
三头犬会意,冲到酒架上,前爪抓住瓶身,将其拿起,随后似乎觉得里面的酒液有些碍事,便咬住瓶口的木塞,把木塞拔出后,瓶口向下,将里面的酒液全部倒出。
做完后,它叼住瓶身,邀功似的来到无名前面方向,尾巴摇啊摇啊,似乎在等无名夸它。
无名看着还沾着三头犬口水都瓶身,嘴角微微抽搐。
见到无名似乎没有拿起瓶子的意思,三头犬用脑袋拱了拱,将瓶子滚到无名面前。
正当它准备叫两声向无名表示自己也是靠谱的时候,突然觉得身边一热。
抬起头,三头犬看到无名手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燃起了乳白色的圣火:“我还没吃过三头犬的肉呢,虽然身体会排斥,但我一定会强忍着吃完的。”
看着无名微笑着的脸庞,三头犬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,夹着尾巴,飞快逃离“作案现场”。
“圣火?阁下究竟是什么东西?”
正当无名起身要去追那个败家玩意时,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。
无名转头看去,之见一个身着黑色上衣,灰色裤子的男人带着几个人走了进了。
这个男人的面貌和贝蒂几乎有八分相似,感觉唯一不同的,就是性别问题了。
“你是谁?”
无名也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贝蒂的父亲,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,感觉比贝蒂大不了多少岁。
男子有些意外的说到:“阁下吸食了我女儿的血,难道还看不出我是谁吗?”
说着,他来到无名身边坐下,对着不远处的扎尔斯说到:“扎尔斯,来一杯罗曼尼康帝,顺便给这位先生来一杯”
没等扎尔斯说话,无名就推了推柜台上的空空如也的酒瓶:“没了。”
“额...”
马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:“那来杯勃艮第吧。”
扎尔斯踉踉跄跄的走到马克身边,低声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,就进入柜台准备倒酒。
马克有些惊讶的看着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三头犬:“没想到昨天弄得满城轰动的‘血胡同`事件,是先生的宠物做的。”
无名无所谓的点点头:“是的,怎么,你想给他们报仇?”
马克哈哈一笑,接过扎尔斯递来的酒杯:“怎么会呢,他们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无名也拿起身旁的酒杯,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:“比啊福里酒馆的年份差了点。”
听到啊福里三个字,马克脸色一凝:“阁下是从那边过来的?”
对于这种废话,无名懒得回答,而是放下酒杯,直视马克,眼底猩红开始翻腾:“我要艾米的全部信息。”
看着无名眼中的猩红,马克不为而动:“哦?我凭什么给你?”
说完,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狠狠是摔在地上,指着杂乱的酒馆:“这里是是猎人工会总部!是整个王国的总部,你,不过是个连子爵都没到的吸血鬼!而我,是帝国排名第72的猎人,我凭什么把情报给你。”
显然,马克已经看出了无名的血脉觉醒度。
无名平静的看着他,对于他的怒吼,无名只是摇摇头:“帝国猎人?就这吗?”
虽然他不明白猎人这一称号到底强在哪,但无名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弱爆了。
马克表情一寒:“就这?”
然后,他迅速伸出右手,掐住无名的脖子,另一只是微微一抖,一把带着寒芒的短剑就从袖口滑出,然后猛的刺向无名的心脏。
无名没有反抗,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,那把看起来锋利无比的短剑在刺破无名衣服后就无法再寸进半点。
马克不信邪的加大了力度。
突然,无名用力往前一顶。
剑,段了。
马克看着手中的断剑,满脸不可思议。
这把剑可是由中央教堂附魔过,面对黑暗生物都是无往不利,就算是碰上了狼人那种皮糙肉厚的黑暗生物,这把短剑也能毫无压力的突破它的防御。
可现在,这把可以傲视所有黑暗生物的短剑,在面对一个连子爵都不是都吸血鬼时,断了。
无名轻轻挣脱他的钳制,讥讽的看着马克,拿起身旁的酒杯,再次喝了一口:“看在酒的份上,我可以无视这一剑。”
“所以,现在可以把关于艾米的一切告诉我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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